心撞上了村里的酒馆,被抬回去后没多久就死在了我的母亲那个他曾???承诺了会一辈子爱着的人眼前……”
“他的情妇安洁莉卡当时存活了下来,可她的腿被压在了马车下,也伤得很重,当伤口感染,医生说她只有接受截肢手术才可能保住性命时,她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她宁愿去死。
可能美丽的女士总是如此,她无法接受自己变得不完美,尤其她一直都是那么为自己的魅力而骄傲。
”
就算给薇洛一百个脑子,她也想不到他的父亲还能死得如此荒唐。
这是一个足以传到百年之后的丑闻,她都不敢想要是她家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是没脸上伦敦社交了,而且……
她忍不住关心他最后的话:“你怎么好像还挺熟悉你父亲的情人?”
阿莱西奥尴尬地别过了脸:“他给她安排的房子并不很远,我在十六岁前,一直以为她与她的小女儿是依附我家的某个穷亲戚。
事实上,你也去过那该死的房子,你还穿了她的衣服。
”
薇洛差点就要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出来,但她竭尽所能地忍住了。
“你怎么不也把我塞进那屋子里?”
显然,那才是种更合适的安排。
“永远也别再提起那个该死的屋子了,你穿过的她的衣服我也让仆人烧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你坐起来太久了,你一定还很累。
”
说完,他的手又来到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是把枕头放回原来的地方。
她重新躺了回去,看着他的脸。
他的手在她脸上比划半天,最后只是将指尖轻轻划过了她的额头。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也对不起让你这么害怕,告诉我,哪里最疼?”
她的心。
薇洛想不出除此之外的第二个答案。
“别担心,我哪里都很好。
”她说。
可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太阳穴。
任何人被碰到这里都会本能地紧张,于是阿莱西奥只能跟她说:“放松一下你的肌肉。
”
她一边照做,一边又忍不住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