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何做了太多恋人之间不会做的事。
“说啊!”闻君何声音提高了一点。
白离只好说实话:“我不知道。
”
闻君何没想到白离会说不知道。
他端起面前那杯热水,也不管烫不烫,几口喝下去,砰一声放回桌上,脸色铁青。
“你现在不好过,那我给你一条路走吧。
”闻君何不带什么感情地说,“再留一个月,你负责陪我,我负责没人再骚扰纠缠你。
等结束了,我可以再给你一笔钱。
”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沉默的白离才抬起头来看闻君何。
仿佛不认识他。
其实早就不认识他了。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么爱他,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可爱,虽然毛病多一点,脾气暴躁又没什么耐心。
但白离就是不可救药地爱他。
爱他的时候,无论两人之间发生什么龃龉,白离都会尽力修补,就像在修补一条破损的绳子。
可自始至终不停修补的只有白离一个人,所以一旦白离停了手,绳子很快就断了,他们的关系也迅速崩塌。
“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昨天那瓶酒白喝了。
”白离说,“你这意思是,曹俊彦放过我了,那都不算,后面还有你是吗?”
“你以为曹俊彦会放过你?别太天真了。
”
“是,人才讲信用,畜生不会。
”
闻君何被他噎了一下,口不择言:“反正你之前对我们关系的定位也不清楚,那现在就干脆弄清楚吧。
”
“我陪你做什么?上床吗,还是当老妈子伺候你吃饭睡觉?我们这个月是什么关系?床伴,情人,还是前男友?”白离这话说得刻薄,已经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冷静。
闻君何被他说得怒气冲冲,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是话赶话地吵起来,怒极之下,又和往常一样反而冷静下来。
他很看不起人一样笑了笑,扔出一句话:“除了床伴,你还能做什么?”
白离捏紧了拳头:“你不怕宋昕知道?”
“跟宋昕有什么关系!”闻君何说完,转念一想,故意补上一句,“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
白离已经不诧异从闻君何嘴里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明白了,这一个月的生理需求,没有比前任更合适了。
不过你这个期限挺有意思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