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没有一丝闪躲,“我看到别的奴隶们都……跪着。
”
沈巍挑了挑眉毛,环视周围。
果然,这黑压压的宾客席上,那些赤身裸体的轮廓要么被压在身下猛烈撞击着,要么便卑微的趴跪在地上,偶尔还发出些痛苦的呻吟。
“你不用。
你刚刚做的很好,可以为自己赢得主人的怀抱。
”
罗浮生听见这话便不挣扎了,乖乖躺在沈巍的腿上,眼神亮晶晶地注视着沈巍,温顺而安静。
……我值得沈巍的这些温柔。
罗浮生心里想着,感受着沈巍的体温,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沈巍的手无意识的游走,抚摸着罗浮生胸腹上的疤痕,目光遥遥落在一处,却并未聚焦,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默。
周围的嘈杂声扑来,让罗浮生有些分心。
他有些不自在的避开沈巍略显灼热的眼神,向周围望去。
罗浮生注意到台上聚光灯下又出现了个新人,正是白老板身边那个倒霉的舞蹈生。
那可怜的男孩一只脚被绳子拴住拉高的头顶,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开着,身后一个像熊一样健硕的男人正死命操着他,把他操出凄惨的尖叫声。
而最可怕的是,旁边还有身材健硕的奴隶在排队,那些奴隶把自己的阴茎撸得硬挺,似乎是在做准备。
那一个又一个粗壮的阴茎,一会儿都要塞到台上那羔羊白嫩的屁股里吗?
沈巍注意到了罗浮生的目光,勾着小狗的乳环,幽幽的询问。
“任何一条小母狗都会走到那一步。
”沈巍瞟了一眼台上的情景,“我不像白老板那么不挑,但我还是希望我的小狗对人类足够友好,对主人也足够服从,尤其是当我有命令的时候,他可以对任何一个人撅起屁股……”
罗浮生的呼吸轻微一窒,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