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
一个平常的夜晚,丈夫说要出去买烟,便再也没回来。
奇情故事总是这么写。
方语慢慢往左挪动。
妻子伤心几天也就过了,又有天赐良缘,一定要娶、一定要嫁……
像是察觉到什么,沈知墨蓦地转过身子,扬臂一挥
方语木在原地。
久等不来,沈知墨只好再次越过马路,她向来不喜欢大喊大叫。
“没看见我招呼你?问你要黑芝麻糖还是核桃糕?”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方语往药店里扯。
药师推出盛着糕点的盘子,灯光映得他整张脸白惨惨的,那张脸上浮动的暧昧笑容让方语很不舒服,她胡乱一指,谁也没看清她要哪个,当着外人,沈知墨也不便使气,只说是都要了。
零食装进大纸袋子,还有个小的,沈知墨顺手塞进方语书包里,补的零钱也一并塞了进去,方语抓出零钱要还给她,“收着,别找季曼笙借了,给我丢人。
”
那个人还在笑……方语将钞票重重压进书包底,牵起沈知墨大踏步离开了药店。
走出一段路,她气才消了,omega今天意外温顺,竟由着她在前头气冲冲走,这样一比,她更加不对头。
方语缓下脚步,从沈知墨怀里接过零食袋子。
[药店怎么卖糖?]
“专给你们这些怕苦的人备的。
”
[我不怕苦。
]
还没比划完,一块剥好的芝麻糖便塞进嘴里,方语细细嚼着,面上依旧气鼓鼓的。
[买了什么?]她接着比划。
“你自己看。
”
撕开纸袋一角,方语脸立刻红了,赶紧又扣上包。
“这次没买错罢。
”omega眯细了眉眼。
她们不是最后到家的。
谢宅拉了新五彩灯,檐下突兀地支出几盏灯架,忽明忽暗,活像小鬼手头拎的灯笼,老木门被闪得流光溢彩,趋向腐烂的华丽。
“夜夜探戈恰恰……哼哼……”
敢这么放声高歌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