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嗤了一声:“别脑补了。
我那么说纯粹是因为你没什么姿色,年纪大,活也差,说话脑回路奇怪总是在做爱的时候把人给弄萎,杨广生才不会和你好。
就这个意思。
才不是你说的‘这事’。
你说的‘这事’,我一点也不在乎。
”
安鲤:“……不在乎。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你也是开公司的你怎么会不在乎这个。
你还要我去你公司摸鱼。
你不怕我……你公司的钱。
”
偷字他说得很轻。
许少卿极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偷一个我看看呢。
”
安鲤:“……”这家伙又学他说话了。
“我刚跟你说的都是正经话,没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
”许少卿语气沉着了些,“你要害臊不愿意调档案,就继续在你们区人才中心放着,我会跟人力那边打招呼。
”
安鲤:“……”
许:“你知道把你这种笨蛋招进我公司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吗。
你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吗你。
还跟我扯什么‘你这样的你那样的’矫情话,真的是傻得无药可救。
”
安鲤:“我……”
许少卿又说:“你现在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再过几年,就没有了。
你知道吧。
人的精力不是无限的,你的上限就到那儿。
你要承认。
”
安鲤:“……”
太阳的光正早于它本身提前透露出来,十分柔和地从安鲤的身后照在许少卿的脸上。
在熹微光线中,他年轻健康,十分美好。
容貌的主人的智商与体能也配得上这画面,这个人就是自然赋予人类的最好的模样。
在安鲤眼中,这过于好了,好像永远都会这样保存下去,永远不会被落魄的沧桑与无力的衰败之类的字眼覆上灰尘。
我俩是一个物种么。
这人,年纪比自己小八岁。
但却需要向一个中年人解释人间的道理。
他比我通透多了。
他是知道我过去的污点的,于是对我说了“要适应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