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就是个大气的色狼,决不会被践踏社死得这么透。
还不是因为他装b!
……许肯定也是这么想我的吧。
安鲤的双手垫着屁股,就没有手来捂脸。
他往下错错身子,把半张脸埋在大衣领子里。
但是我没装。
我是真心实意的,我只想正常的好好的……
他抽了一口气,许少卿马上看他,盯了一会儿,又看路,说道:“明天我必须要去公司一趟。
我争取中午就回来,然后陪你去医院。
”
“不用,我自己去。
”他撒谎。
他想,下午他在快餐店的工作就是把早中班的脏碗筷刷干净,然后处理晚餐的蔬菜,再把订餐的盒饭分装好。
一趟下来并不需要走动,也不需要动脑,所以他不打算继续旷工。
许:“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
他口气很强硬,安鲤就没有再顶撞他。
到了小区,他把安鲤半背半搀着弄上了六楼,开门进屋,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许:“你肚子里疼吗?”
“有点,”安鲤说,“有点扯着。
但不严重。
跟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差不多。
”
许少卿停顿几秒,说:“不严重是怎样。
程度如何,隐痛?明天去看脑袋的时候要不要一起看看……”
“不要。
”安鲤抢答,“我没事。
”
许:“……现在,那里要不要涂药膏。
买了。
”
安鲤:“嗯一会儿我自己涂。
”
许:“疼吗。
”
安鲤:“还行。
”
沉默。
许:“你精神看上去比刚才看起来好了一些。
”
“因为我退烧了。
”安鲤说,“还是打吊瓶快。
”
许:“那你头还晕吗?”
“你回家吧。
”安鲤说。
许:“……”
他把退烧药和药膏都放在床头的桌上,然后烧了开水,一半倒进热水瓶里,一半倒出来晾着,都拿到屋里去。
他站在地上看着安鲤。
“你身上有伤口,也许还会再烧起来的。
睡一觉起来把药吃了。
”
“好的。
”安鲤说。
许少卿踌躇了片刻,说:“那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