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池露白伸手捉住池洲腿间半硬的肉棒,微微让开身子让水流能冲到,指尖顶着尿眼里的玻璃管按了按,腺液濡湿四周的管身,被嫩肉推挤着往外吐。
久未发泄的肉棒不经玩,稍微碰两下就硬成一根热棍,直挺挺戳在他手心里。
池露白圈起手指弹了弹嫩红龟头,硬起来足有鸡蛋大小,现下却被玩得四处乱晃:“刚操完就要发情,自己数好了日子,一个月之后再来找我射。
”
池洲闷哼着低喘,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一般,燎着周围的皮肉一阵发烫,血气方刚又是每天挨肏,哪里真能忍住一个月不射。
他垂着眉眼:“会坏掉的,太久了。
”
“想爽了就自己裹裹屁眼,夹夹里头被干肿的骚肉。
”池露白不吃他装可怜这套,抽出玻璃管扔进垃圾桶里:“要是水喷多了含不住,就自己垫了纸尿裤穿着,也省的每天晃着发情鸡巴找厕所·。
”
池洲不敢再求,叼着他的颈肉磨了磨,将淤积的欲火发泄出一部分,再怎么样都是乖乖应着:“发情的狗鸡巴硬给哥哥玩。
”
“屁眼夹紧了。
”池露白拍了拍他的屁股,脸上挂着无辜的笑:“睡觉时候可别漏出来。
”
随后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小骚尿壶。
”
池洲闭了闭眼,颈后连着肩胛一片发起热来,这要怎么夹得紧,他自然知道哥哥的坏心思,却只点了点头用力含紧靡软的肿穴。
池露白也不急,取过浴巾随意围在腰间,酒店的大床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他跳起来扑到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弹性的床垫里长叹一口气。
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猛地回过头看池洲:“你说霍周临是不是故意找我们来给他当搭子呢?”
他越想越觉得没错,霍周临平时八杆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怎么也不像大夏天要来泡温泉的人,他又道:“这个禽兽,自己忍不住了还非要小孩主动。
”
池露白想想也是,他老早对方锦起了心思,平时装的一本正经一幅社会精英的样子,嘴上说着小孩还小,结果要罚要跪的时候也没见半点手软,吊人胃口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