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劳工?整天光伺候你了。
”池露白挑了挑眉,任他趴在自己肩头黏黏腻腻贴着。
“揉揉。
”池洲握着他的手放到肿了一圈的屁股上,“哪回不是我伺候你,总要倒打一耙。
”
池洲打开花洒取过沐浴露,在掌心发了泡又仔细给池露白一寸寸洗过去,他总是觉得哥哥该被好好照顾,即使刚挨了操也忍不住爱护的心态。
有时候池洲真觉得自己该早生几年,他来当哥哥才对。
被伺候惯了的人揉着两瓣自己亲手扇肿的肥屁股,捏面团一样握在手里把玩搓弄,将淤在皮肉下的红痕揉成均匀一片。
池露白挂在他身上,两个人看不出谁更高点,一眼望过去大概是衣架子和他的人体挂件。
“你小时候还说要给我洗一辈子脚的。
”池露白拖长了尾音,双脚踩上池洲的脚身体离地,又掬了一捧水压了压他的头发,这下子看起来是他要高点了。
“那是你骗我说一天不给你洗脚你就会少活一天。
”池洲没什么表情。
时间过得太久,事情原委已经记不太清,池露白现在想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天天追着拿洗脚盆要给自己洗脚还是笑得不行,他趴在池洲身上直不起腰,打趣道:“你怎么想的啊,这种鬼话都信。
”
池洲扶着他,冷沉的嗓音里有些不易察觉的委屈控诉,又很认真:“我那时候的愿望是哥哥可以活到一千岁。
”
池露白哑然,蹭着他的侧脸贴了贴,心脏像是骤然被一双大手捏了捏,并不重,就是有些痒痒的。
“我活到一千岁,那你怎么办?”
池洲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想过。
”
“那现在呢?”
他抿着唇,好半晌才开口道:“现在没有一千岁了,哥哥只许比我多活一天。
”
池露白稀罕地亲了他一口:“这才有出息嘛,哥给你陪葬”
池洲却又听不得这话,拧着眉心去捂他的嘴:“还是我多活一天好。
”
“唔唔……”池露白挣不开,索性用他的手罩住整张脸,鼓着腮帮子往掌心吹着噗噗声。
热水淋在身上带走一片橙花香的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