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肉棒因为穴心深处的连绵快感悄然挺立,池洲压到身底下藏着,他不敢射,只能借着车身转弯刹车悄悄蹭着有点粗糙的坐垫,龟头憋涨发红,腺液不停往外淌,小巧马眼被尿道棒插久了张开微微的孔洞,尿眼里同样湿滑一片。
Kling的装修很现代化,门口却摆了两个格格不入的石狮子,霍周临反对过,可池露白坚持说这样能招财,也就放着了。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池露白拍了拍池洲的腿让人换了个仰躺姿势,手臂抱住膝弯,双腿大大张开。
这下磨了许久的鸡巴藏不住了,池露白掴上去一掌,将肉棒扇得四处乱颤,指腹拨开尿眼在柔嫩软肉上用力一刮,抵着小孔来回蹭磨。
池洲急促地喘息着,手指用力抠在膝弯稳住身体,挺硬的鸡巴似乎成了会冒骚水的玩具,尿眼因为手指的玩弄微微抽搐,酸胀快感尽数涌向下腹,他忍不住抬起腰在哥哥手里挺送,腹肌上盈出晶亮的汗珠,身体阵阵发紧。
“哈啊……好舒服……哥哥、嗯……好想射……”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快感像小虫子咬上脊椎,很麻很痒,但是远远不够,“哥哥再摸一摸狗鸡巴……呜啊……不行、哥哥摸一摸……呜……”
“谁准你射了?”池露白任他挺腰操自己的手,甚至拢住两颗卵蛋放在手心来来回回揉捏,却在他快要高潮射精之际扔下这样一句话。
池洲立刻红了眼,可动作来不及停,小腹处用力绷紧,白皙皮肤上青筋突出,敏感龟头一直被着重捏玩,像是要把那块嫩肉玩到破开,他仰起脖颈喉结上下不停翕动,屁眼口紧紧缩在一起,会阴处打着颤,他再也无力承受更多快感。
“要射了、哈……射出来了……好爽……哥哥、呜……狗鸡巴、呜啊!”
池洲哭泣着尖叫一声,两条长腿瘫软下来,他瑟瑟发着抖,脸色一片潮红,尿眼被两根手指紧紧捏合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大股精液尽数回流,整根尿管酸麻胀痛,“不要……呜……求求哥哥……嗯……要坏掉了……好痛……不可以、狗鸡巴坏了……嗯啊……”
池露白眯了眯眼,一只手堵着出口将鸡巴提起来,另一只手狠狠扇上这根不知羞耻的骚狗鸡巴,冷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要了。
”
掌心带着风落上通红的茎身,过于脆弱的地方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