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早上不营业,几个服务员还在收拾昨天夜里的残局,这块儿地带一共就两家酒吧,经营定位也不同,池露白管地上,霍周临管地下,其实蛮赚钱的。
酒吧里雇了人,平时正常经营用不着他,除非有时候忙得很才插手帮帮忙,池露白每天就是来坐坐,等着接弟弟下课,连酒都不开,池洲不让。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还早,索性开始盘昨天的帐。
池洲那边却不好过,阶梯教室里一共坐了百来个人,他习惯坐前面,却忘了屁股被扇肿了一瓣,压在硬木板上又涨又痛,这里的板凳帖在靠背上,全靠重力压下去,想抬抬屁股都不能。
屁眼里原本干涩的药柱被体温慢慢捂化,因为屁眼口肿的厉害,药栓没有全部塞进穴里,而是留个头在外面,让化掉的药液好好滋养肿肉。
又热又麻的触感让池洲屁眼口直发痒,痒意击打着神经,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挠一挠,可他坐在最前排,掉根头发丝都会有人看见,更别说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解痒了。
他只能将喘息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屁股调整位置用力往下坐,两瓣臀肉被压得分开,木板的微凉透过布料触上穴心,被裹得细细的药棒往里进了几分,还没化开的部分很硬,正抵着敏感肿胀的前列腺,那块骚点早晨刚被操熟操透,现在只碰了一下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池洲小幅度在凳子上磨着屁眼,外人看上去顶多认为他屁股坐麻了在调整位置,今天穿的是冰丝内裤,料子很光滑,磨在屁眼肉上非但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越磨越出水,越磨越痒。
他难受地憋红了眼,这节是思政课,老师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听不进马克思恩格斯,满脑子只有把骚屁眼狠狠磨个透这一个念头。
药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滑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一下都狠狠戳在骚点上,他满脸潮红,想到自己坐在上百个人的大教室里不知羞耻地磨着屁眼发骚,终于抑制不住微微战栗起来。
池洲爽得理智崩弦,他怕再待下去被人看出来,压住情欲开口:“老师,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
他平时上课积极成绩也好,老师对他印象很好,点了点头还关心了下:“没事吧?”
“没事。
”
他匆忙抬脚稳住步子,屁眼麻得直哆嗦,药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