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难道是睡着了?
还是不舒服?
早上周舟就说了嗓子疼,是不是发烧了?
他了解周舟,除非极为特殊的情况,手机通常不会关机,一直放在手边。
心里各种想法一个接着一个,他越想越心慌,索性直接关了电脑,开车朝翡翠湾跑去。
进了门,发现主卧还亮着灯。
换好鞋,轻车熟路走过去,看到床上有个微微鼓起的包,程晏然松了口气。
到底还是想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来,想再看一看她。
却发现她的脸红得厉害,他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周舟朦朦胧胧间感到有人坐在身边,她知道是程晏然,下意识说了一句话。
程晏然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烧得神智不清了,都这会了,居然冒出一句,“你怎么来了?我已经睡了……。
”
等到在客厅、主卧、书房甚至厨房全部找一圈,都没有找到一颗常用药,甚至连个体温计都没有的时候,程晏然觉得自已已经快要原地去世了,被气得。
他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外求学、工作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傻瓜。
已经快十一点了,好在还有一家药房在营业,程晏然一口气把所有家庭常用药品买了个齐全。
他等着用,加了小费,外卖小哥一会就送了过来。
任劳任怨地给周舟喂了水,又喂了药。
帮她擦干净脸蛋,细心地给她贴上退烧贴,就在起身要走时,却被周舟给搂住脖子,不依不饶地拉过去,要亲亲。
他严重怀疑她在装疯卖傻,借病发挥。
或者她故意想把病毒传染给他,惩罚他和闫崇望约架的事情。
但也甘之如饴,甚至是求之不得。
放任自已在她的唇齿间流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