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告诉了我三叔,那时我母亲才知道,他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
“我之前说过了,他们两个青梅竹马,认识超过二十年,对于我母亲来说,顾定州就是她的良人,他无情,可她却有意,这一下,对我母亲的打击非常大。
”
“那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爱她,而自己认识了二十年的人,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渣。
”
“我母亲的病,并非因为求而不得,只是因为世界崩塌,一切都变得面目可憎。
”
陆书屿轻声叹了口气。
“你也觉得可笑是不是?”顾昔闻看向陆书屿,“是啊,多可笑啊,说到底,他根本不爱任何人,他只是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他一边维持着好丈夫的面貌,一边去纠缠别人,看着别人崩溃哭泣,害怕尖叫,他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
“两个月,足足两个月,他拿捏着那位女士的心理,戏耍玩弄所有人,家里家外做双面人,打量着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当时那位女士跟我三叔已经订婚了。
”
“那位女士何其无辜,她不想没结婚就闹得这样难看,也怕我三叔无法面对这一切,于是几次三番拒绝顾定州,非常肯定自己不喜欢他,想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
顾昔闻冷笑一声:“这根本就不可能,因为顾定州就不是个正常人。
”
“事情被揭穿之后,顾定州就换了一副嘴脸,我母亲要求离婚,他置之不理,连家都不回了。
与此同时,他还是每一天跟踪纠缠她,最后不仅我母亲被逼疯了,就连那可怜的女士也终于崩溃,辞去工作远走他乡。
”
“你猜顾定州做了什么?”
顾昔闻声音冰冷:“他花钱找人调查那位女士,跟踪人家去了外地。
”
听到这里,陆书屿都惊呆了。
她觉得这件事里面,唯一的加害者就是顾定州。
“从那时起,我母亲就病了。
”顾昔闻说,“全家上下都没想到他能跟踪人去外地,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不见踪影了,我爷爷只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