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固定的木板,打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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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针。
然而贺松柏拒绝了,他凶悍地说:“我还要干活的,安这个得多久才好。
”
彼时赵兰香正拿着本病例细细地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男人真是不会爱惜自己,要是她没坚持送他来医院,估计还不知道他伤得这么严重!
依照他下午淡定地睡觉的模样,赵兰香丝毫不会怀疑明天他还会照常上工。
病历上清晰地写着贺松柏的手脚有多处骨折,还带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
赵兰香看着贺松柏沉下来的眼,到底无奈地摸着他的脑袋说:“你忍忍。
”
“都骨折了,你还要不要你的手了?”
贺松柏眼神暗了暗,女人真的是得寸进尺了。
哄他来医院也就算了,还哄得他跟瘸子似地安木板。
他沉默不语,青紫的眼角迅速划过一抹后悔。
赵兰香又说:“给他安吧。
”
晚上贺松柏正在吊药水,赵兰香拿着药费单去交钱。
这一趟照了个X光,一下子就把她先前挣的那些钱掏了个精光。
药费钱是不能心疼的,这钱花得倒也不委屈。
赵兰香在想着以后要抓紧时间挣钱了,否则没点压箱底的钱傍身,以后遇到点急事都束手无策。
……
晚饭赵兰香去买了两碗馄饨回来,一人一碗。
她说:“国营饭店的馄饨,今天托了你的福,我第一次吃呢。
”
贺松柏沉默了许久,问她:“医药费花了多少?”
直到现在他的脑子都还是混沌不清的,嗡嗡直响。
怎么打了一场架之后,一切都变了呢?他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对象,对象还是是个男人心里都惦记着的、长相俊俏又有文化的赵知青。
如果放在普通男人的身上,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他会恨不得牵着她的手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