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纯碎就是因为她才招致来的,他的眼角生那么俊俏,锋利又深邃,冲淡了他脸上的凶气。
要是多了一道疤痕以后凶起来的时候该有多吓人。
赵兰香把他叫了起来,摇了摇手里的介绍信跟他说:“走吧。
”
贺松柏并不想愿意去看病,才多大点事,这个女人紧张得就跟他死了似的。
他翻了个身说:“你不用管我。
”
“男人添点皮肉伤不要紧。
”
最后贺松柏被赵兰香赶着不情不愿地坐上了单车后座,声音喑哑地说:“不要以为我亲了你几下,你就可以随便管我了。
”
听得赵兰香都气笑了,拧了他一下,让他老实下来。
“话这么多,是不是要我再多亲你几下?”
贺松柏闭上了嘴,沉默不语。
赵兰香坐到了单车上,用力地踩起脚踏板来,男人虽然瘦削,但是身量却高,载着这么个大男人却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贺松柏坐着单车的后座,女人穿着浅蓝色大花衬衫,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垂下两根乌黑柔软的辫子,细细的碎发跟着清风飘动,镀上了一层夕阳的余晖有种油亮可鉴的秀丽。
她纤细的腰身才那么点大,都不够他一只手环住。
然而她却一路稳当当地把他载到了镇上,又搭乘了汽车去了市里。
赵兰香想,反正他们已经到了镇上,不如多走一段路去市里的大医院里给他拍个X光。
如此一来,两人赶到市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贺松柏坐在病房里接受着医生的望闻问切,冰凉的听诊器放到他的胸膛上,最后又用机器照了照他的脑袋,身体各处。
贺松柏在照X光的时候,大夫说这台X光机是医院的镇院之宝,自从购回来后也没多少人用过。
他还算是这台X光机的“新病人”。
最后大夫开了点消炎药给贺松柏,让护士给他的手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