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还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丫鬟,还有随从护卫。
一看便知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就是当差的官员。
有些灾民甚至不顾去抢吃食,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林思慎,目光满是刻骨的憎恨。
人群之中,开始有人打量着林思慎一行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他们看上去像官差。
”
“肯定是官差,看他们还穿金戴银呢,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他们却带着丫鬟赶着马车。
”
“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朝廷也压根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
“呸,丧尽天良连畜生都不如的狗官。
”
在护卫的保护下,那些义愤填膺的灾民暂且无法近身,可被那么多怨恨的眼神盯着,就连林思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陇右的百姓也不知受了多少欺压,以至对富人官员如此恨之入骨。
为首的护卫孟临眼看着那些人越逼越近,转头低声道:“公子,看来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这些刁民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您和墨竹姑娘先离开,由属下等人断后。
”
林思慎点了点头,轻声嘱咐道:“脱身便好,不要与他们纠缠,也不要伤人。
”
孟雁歌见他们一直磨磨蹭蹭,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一言不发的突然抬手,揪住了林思慎的衣领,脚尖一点,竟是带着林思慎腾空而起,一眨眼的功夫,便带着她脱离了灾民的围堵,落在了远处。
落地之后林思慎还来不及反应,孟雁歌又飞了回去,没一会后,依法炮制的将墨竹又带了过来,而后拍了拍手走到一旁,也不打算管那些被围住的护卫。
墨竹头是一回见到如此厉害的轻功,她侧目望着孟雁歌,忍不住问道:“你那么厉害,刚刚怎么怕的要命?”
孟雁歌眸光微微一闪,没好气道:“谁怕的要命,我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阵仗,就算有些惊慌也是人之常情吧。
”
林思慎闻言笑了笑:“孟姑娘说的有理,那能不能请孟姑娘,将我的护卫也一同带来,他们可没有孟姑娘这般厉害的轻功。
”
孟雁歌环臂靠在一旁,漫不经心道:“我只管你的安危,至于他们与我何干。
”
说是只管林思慎的安危,她却又救了墨竹。
墨竹冷不丁的在一旁反问道:“你只管公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