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在你前妻的面子上,给贺家搭把手?”
他欲一探究竟,可灯晕下却看不清靳言祁脸上的神情。
只听见他似乎几不可闻的溢出声浅笑,随手拿出一根烟点上,抬了抬夹着烟的指尖,“给我个帮贺家的理由。
”
顾哲摇头,“帮一个贺家,势必得罪时家,捞不到任何好处,我也找不到帮忙的理由。
但如果现在透点消息给温礼,至少可以及时把钱追回来填上,贺老爷子也许就不用进去。
”
“是吗?”靳言祁抬眸看向他,“有空管别人家的闲事,你不如操心下你和秦家小姐的婚事!”
“说你的事你提我的糟心事干嘛?”顾哲刚一跳起来,但瞬间又焉了下去,语调低沉的规劝,“兄弟这么多年,有句话我还是得劝你一句。
虽然我不太赞成你和温礼,但如果你真的还爱她,就趁着她还没嫁给贺漾前追回来。
音音不是你女儿吗?有个孩子在你们就还有机会。
”
不像他和靳竹萤,是彻底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所以……贺家的事你到底管不管?”
临走前,顾哲再次问了靳言祁这话。
他身体往后靠了靠,声音平淡的回答:“当然要管,你去助时家一臂之力。
”
顾哲眼角狠狠一跳,最后扔下句,“靳言祁,你丫迟早后悔。
”
说完,转身离去。
靳言祁不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将烟头熄灭,眼眸越过窗外看向外面的黑夜。
后悔吗?
该后悔的人是温礼!
没了贺漾这个靠山,除了他,她还能依附谁?
……
凌晨,沈家。
华丽复古的公主房中,沈媛躺在
一堆布偶娃娃中,嘤咛一声转醒。
在旁守着她打瞌睡的时晴闻声条件反射的起身查看,“媛媛你醒了,你可吓死妈妈了!”
沈媛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语气有气无力,“妈,我头好疼啊。
”
“能不疼吗喝了那么多酒!你到底去哪里鬼混了,怎么会被人扔在家门口?”
“什么?那个缺德鬼竟然敢把我门口就走了?过分!真的太过分了!”沈媛气得捶床。
时晴,“哪个缺德鬼?”
沈媛愤然吼道:“还能是谁,靳言祁的助理!”
时晴诧异:“你怎么和靳言祁搅合在一起了,今晚你们一起喝的酒?我可警告你,这人虽是个人中龙凤,但你可是沈家的小姐,我和你爸都不会允许你嫁给一个离过婚还有个私生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