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你想哪儿去了?人家靳总眼高于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女儿我呢,他呀,估计是想要从我这套话!”
沈媛有个优点就是,尽管喝得再醉,但都不会断片儿。
所以昨晚吴守把她拉到车上一番盘问的事情,她记得门儿清。
时晴一愣,“套话?你还记得他问你什么了?”
沈媛仔细想了想,摇头,“具体问了什么内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似乎都和温琪那个贱人有关。
”
“你都说了些什么?”时晴有些紧张,“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都喝醉了舌头都捋不直了,我能说什么啊?”
时晴微松了口气。
沈媛得意挑眉,“我不仅口风严实,而且还打探到了些秘密。
”
时晴不信,“就你还能从靳言祁身边的人口中打探到秘密?”
“那个助理蠢得很,他以为我喝醉了当着我的面就打起了电话。
”沈媛撑在床上,凑近时晴神神秘秘的道:“妈你知道吗?温礼好像是被人威胁了,勒索她五千万!”
正准备起身的时晴猛地回头,“你说什么?谁敢威胁她?”
“就是说啊!谁不知道她是贺家没过门的少奶奶,怎么着也得敲诈个好几亿啊,五千万,真是掉价!”
沈媛跟时晴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
“有查到威胁她的人吗?”时晴追问。
沈媛摇头,“好像是还没查到,不过应该也快了,哪个歹徒有那本事能够躲过贺家的追查,简直是找死……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时晴攥紧的掌心缓缓摊开,面色也逐渐恢复平静,她弯腰温柔的替沈媛掖了掖被子,“凌晨了,你赶紧睡觉吧,明早起来喝醒酒汤。
”
“好吧,妈,晚安。
”
出了沈媛的公主房,时晴隐匿在走廊昏暗灯光下的眼眸透出深沉而阴冷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人,谁还敢去威胁堂堂贺家未来少奶奶?
当初说好了拿钱走人,他却在这节骨眼上跑出来坏事,是生怕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不行,媛媛说的没错,贺家再加上一个靳言祁的势力,找到背后之人是迟早的事情。
她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将这人给打发走!
时晴悄声回到了房间,在确保沈世林睡熟后,又在床头的鲜花上滴了一滴花露,然后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寂静的深夜中,车辆驶出大门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别墅另外一栋小高楼的二楼卧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