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宠幸你。
”
一句“宠幸”算是捅了马蜂窝,天知道卫京檀做梦都想要个名分。
他把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恨不得咬死这个没长良心的小醉鬼。
本来就因为即将分别而不舍,又因必须忍耐容钰与太子一同回京而憋闷,醋坛子不知道打翻了多少桶,卫京檀心里五味杂陈,难受得厉害。
可偏偏容钰火上浇油,又说这样伤人的话。
卫京檀怒极反笑,修长的手指直接探进容钰身下,“宠幸我?你拿什么宠幸我,用你后面那口湿软的穴,还是前面这个被我肏熟了的屄?”
卫京檀俨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换成平时的容钰,只怕这会儿要用鞭子把他抽出去了。
或许是今日喝多了酒,容钰的脑筋转得有些慢,他没有对卫京檀发火,而是笑吟吟地讲道理。
“我让你压,不代表我低你一等,只是我觉得在下面更爽,如果我想,你猜愿意被我上的人会有多少?”
卫京檀面色如冰一般森冷,黑瞳里凝聚着危险的风暴,阴恻恻地问,“你还想上别人?”
怎么上,用这双残废的腿吗?站得起来吗?压得住别人吗?
这后半句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刺激容钰的心,只是难免冒出阴暗的想法,
干脆别治腿了,就这样残着吧。
小少爷站不起来,就只能窝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
等夺了帝位,他会亲手打造一只黄金的笼子,把他心爱的小少爷锁起来。
不,也许不用上锁,因为容钰是残疾,他没有腿,就根本走不出笼子。
他一边卑劣地臆想,一边阴森地盯着容钰的腿,这双纤弱的、畸形的小腿,总能轻易激起他内心最肮脏不堪的欲望。
“难不成你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