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揪着青年的衣领,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又凑上去舔卫京檀的唇,小鸡啄米似的“啾”了几口,“再来一杯吧。
”
他这副样子太过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可是他苍白的脸颊已经被酒烧出病态的晕红,再喝下去恐怕身体负荷过大。
卫京檀只能狠下心摇头,把人从软榻上抱起来,迈过地上的好几个箱笼,轻轻放到锦被上去。
“什么时候走?”他问容钰。
“两日后。
”容钰窝在卫京檀怀里,指尖轻佻地描摹青年利落的下颌,“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
卫京檀追问,“你舍不得我吗?会想我吗?”
容钰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眯着眼睛不说话。
卫京檀不满地捏了捏容钰脸颊,他其实很不愿意容钰和太子一起回京,但理智上却明白和太子同路是最安全的。
从扬州到京都有几千里的距离,他无法陪伴在小少爷左右,就只能把他托付给别人。
这让他又气又无奈,醋坛子打翻在心底,满腔酸意无处宣泄。
“不许对太子笑,不许跟他说话。
”卫京檀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用罩子把容钰裹起来,谁也别想觊觎他的宝贝,“也别跟他见面!”
容钰:“……”得寸进尺。
他一巴掌打掉卫京檀的手,“你哪来的资格管我?”
卫京檀拧眉,用力将容钰推倒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宣布,“我是你的夫君。
”
“夫君?”容钰低低笑了起来,他托着长长的调子,语气慵懒又格外刻薄。
“我们可曾拜过堂,成过亲?可有见过父母,换过庚帖?”
卫京檀咬牙,“我们洞房了。
”
这更惹得容钰发笑,“这可不算洞房,算”他眯眼想了半天,顶着卫京檀噬人的目光,慢悠悠道,“算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