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瞿老爷露出嗤之以鼻的讥讽神情,“故弄玄虚。
”
然而容钰并未受到影响,他发现这小白点是凸起来的,像是什么东西滴在上面凝固造成的,于是便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思索了一下,他眉峰一跳,眼中划过几分嫌弃之色。
无论是原主还是他自己,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嗅觉十分灵敏。
不然原主也不会时刻在屋子里点着香并且给衣服熏香,为的就是驱赶药味,不让鼻子受苦。
所以如今他也是立刻分辨了出来,这东西是灯油,而且气味刺鼻难闻,是非常劣质的蜡。
见容钰神色似是有所发现,宋梓谦询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容钰将簪子慢慢放回托盘上,慢条斯理地将手帕叠好放在一旁,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大人,草民有几句话想问瞿老板。
”
宋梓谦:“可。
”
容钰偏头,面对着瞿老爷,比起刚才,现在他的姿态显得很放松,脊背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问:“瞿老板,这簪子是在哪里捡到的?”
“自然是在我儿的房间里捡的。
”瞿老板道,为了强调真实性,他还可以加重语气,“是我亲自捡到的!”
容钰挑了挑眉,“既然是瞿老板亲自捡的,那肯定有小心保管吧,没有被人掉包之类的吧?”
容钰质疑的口气令瞿老爷大为不痛快,他以为对方想要找漏洞不认账,怒气冲冲、斩钉截铁地喊:“绝对没有!我捡到之后就当成证物包起来了,一直放在身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碰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还加了许多细节。
殊不知容钰听了他的话,反而姿态更加松弛,唇边甚至溢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那根细白的手指在暖玉上敲了敲,发出几声清脆的响,然后对宋梓谦道:“大人,我认为这根簪子是被其他人故意放在案发现场的。
”
话音刚落,众人发出喧哗,瞿老爷更是怒不可遏地大喊,“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宋梓谦敲了敲桌案,令衙门安静下来,面露一丝探究地问容钰,“你有何证据?”
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