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怒容,如此欺负他们家孩子,莫非是当他杨家没人了吗?!
这时,杨淮烨也从外面匆匆进屋,他本来在外头和朋友玩乐,杨淮瑾的书童找上来,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一说,他当即赶了回来。
“钰哥儿,你怎么样?”
容钰微笑,“我没事,瑾表哥把我保护得很好。
”
杨淮烨听闻,转身站在杨淮瑾面前,上下把人打量了一遍,眯着眼睛道:“动手了?”
“没有。
”杨淮瑾抿唇,想起来还是神色郁郁,“真后悔没揍他一拳。
”
从小到大,二哥总是温润和善的,杨淮烨还是第一次看他这副样子。
杨淮烨沉默地拍了拍杨淮瑾的肩膀,总是散漫不羁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凌厉阴沉,他回头对老太太说,“祖母,我和母亲一起去。
”
老太太正襟危坐,神色严肃,一个真正百年世家当家主母的威仪显露无疑。
“去罢,都去。
”老太太跺了跺拐杖,发出厚重的声响,“我要那个无耻小儿给我钰儿磕头赔罪!”
容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复杂。
老太太反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钰儿,你放心,祖母定不教你白白受委屈。
”
老人的手布满皱纹,手掌干燥暖热,也将一股热流传入容钰心间,他目光闪了闪,如此深厚的亲情,怎么能不让人感动。
他陪老太太坐了一会儿,老太太怕他今天受了惊吓太累,就让他回去休息,还命人送了一碗老母鸡参汤过去。
容钰坐着喝参汤,神情闲适慵懒。
墨书就在旁边叉着腰大骂瞿鸿哲。
“什么东西!还敢肖想我家公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恶心玩意儿,给哥儿提鞋都不配!”
墨书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别提有多生气了,只恨自己不在现场,否则非得给那孙子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他撸了撸袖子,胸口气得激烈起伏。
缓了一会儿,又看向楚檀,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