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恣意盛放的向日葵。
她还是几年前春夜里的女孩,只是平常在他面前故意藏起了锋芒。
贺亭川转身,示意梁诏和他一起回到车里。
薇薇和大威也已经发动了车子。
“先生,您不去和太太打声招呼啊?”梁诏问。
贺亭川语气淡淡:“回家再说。
”他现在贸然出现,被她同事发现不说,他家的那只小螃蟹肯定会被吓到。
过了一会儿,贺亭川又波澜不惊地开口:“处理下,别让胡海林报复回来。
”
梁诏:“是。
”
*
薇薇到家时,意外发现自家的别墅亮着灯。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她家那位塑料老公今天竟然回来得这么早。
她现在身上还穿着棒球服,多少有点不够淑女……也不够乖巧。
而且现在还是半夜……
薇薇观察了下,发现贺亭川此时在二楼的书房。
她溜去衣帽间换身衣服,再出来见他,应该是来得及的。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转了钥匙进门,再悄悄溜进了衣帽间。
外套脱掉,毛衣脱掉,门锁响了一声
薇薇惊讶地回头,见他单手插兜进来了。
家里暖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脚上套着和她一样的情侣拖鞋,气场倒并不凛冽。
薇薇身上只剩下一件薄款紧身的裸色秋衣,线条玲珑,皮肤和衣服的颜色融在一起,穿了比不穿更加撩人。
他愣了片刻,走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她。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衫熨帖在皮肤上。
衣帽间里的光线很亮,他和她都映进面前的落地镜里。
薇薇在镜子里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心脏一紧,乖巧地喊了声:“哥哥。
”
“刚回来吗?”他问。
“嗯。
”
他低头,灼热的唇瓣贴在她颈侧的皮肤上吻了吻,齿尖缓慢而磨人地咬住她一处动脉,哑声问:“晚上去做什么的?天这么冷,还出了汗。
”
薇薇吞了吞嗓子说:“去打棒球的呀,哥哥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