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老鼠夹也不一定有啥大作用,顶多就是让他破点皮。
”大威说。
“是啊,所以我来之前,特意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薇薇看了看手表,笑得有些坏,“这会儿,她应该也到了。
”
话音刚落,身后的巷子就传来一阵女人的骂声:“胡海林!你半夜不回家,死外面喝酒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大威抽着嘴角,问她:“苏青蟹,你到底是什么星座?”
薇薇摘掉帽子和口罩,食指灵活地转了转手里的汽车钥匙,朝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我当然是……可爱又迷人的天蝎。
”有仇当天就报,绝对不过夜。
“你对你那塑料老公也这样啊?”
“不啊,我对他可温柔了。
”薇薇提及贺亭川,眼里的光都柔和下来了。
大威撇嘴道:“你说给鬼听,你看鬼信不信?”
薇薇和大威吹着牛,全然没注意到巷口的暗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半个小时前,贺亭川从那会所里出来,老远看到了薇薇。
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蹑手蹑脚,一副要去做贼的模样。
他上车后,便让梁诏跟了上去。
薇薇专心致志地摆捕鼠夹的时候,他就目光灼灼地站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看她。
梁诏好奇地问:“太太……这在做什么?”
贺亭川只低低地说了两个字:“使坏。
”
“那我们要去帮忙吗?”梁诏问。
“不用,”贺亭川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拢火点上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类似于轻笑的声音,“先让她自己玩玩,估计最近憋坏了。
”
梁诏觉得这句话有点宠溺在里面,便没再多问。
薇薇和大威躲进楼道里后,贺亭川的目光也跟了上去。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就在那里望了多久,瞳仁深邃,情绪不明。
胡海林出来后,薇薇冲出来一顿疯狂输出。
贺亭川见她没吃亏,竟莫名松了口气。
薇薇的脸被路灯照着,眉宇间有些毫不掩饰的叛逆,笑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