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到今天都还瞒着我,你还跟我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呢?往年总眼红我是大护法,如今你也是了,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以后互相照应,你看成不成?”
秦筝微嗤:“大护法是你不要的,我不过是捡漏罢了,你永远是教主的至爱,我哪敢高攀。
”
温朝雨听她此言,这才是真的放了点心,她轻笑一声,在秦筝肩上拍了两下,指着薛谈说:“不准动他,也别使唤他,就让他在这儿待着,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能少,明白?”
秦筝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薛谈一眼,当即拂袖而去。
薛谈立马面露喜意道:“护法!她肯这么忍气吞声,看来教主一定会放过您了!”
温朝雨却是和他唱反调:“说不定是看我快死了,所以懒得与我计较,”她说着,将脸上的笑意都收敛起来,边推门边道,“等着罢,记得给我祈福啊。
”
她一脚踏进去,门还没来得及关,那里头的红衣人影已将视线投了过来,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又亲切和善的模样。
温朝雨眼皮一跳,顺手关了门,杵在那地方站得端端正正,没敢贸然上前。
殿中今日没点香,也不见那汤池里有什么美人,南宫悯斜倚在矮榻上,手里握着一封信笺,瞧着温朝雨道:“稀客。
”
温朝雨讪笑两声,见南宫悯示意她坐,便也挪着步子在桌边坐下了。
“不在云华宫过年跑回来做什么?”南宫悯语气温和,说道,“还以为你这一去,就不肯再回来了。
”
“大雁南飞都知道归巢,何况是人?”温朝雨说,“有家就得归,再说了,我是被满江雪绑架的,否则谁愿意去什么云华宫?”
“云华宫可以吃酒玩乐,回家探亲,既有双倍月俸,还有压岁钱,”南宫悯悠然道,“是个好地方。
”
“我在哪儿都能吃酒玩乐,也没什么亲可探,”温朝雨见招拆招,从善如流道,“至于月俸和压岁钱,教主要是肯给,那我也不嫌多。
”
南宫悯哼笑,站起了身,将那信笺摔在了温朝雨手边:“圣剑仍旧下落不明,你又将小七是谁说了出来,教主我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可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