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法呢?”
“没了。
”公孙昶摇头叹气:“这样的丹炉,人跳进来,只怕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
谢琅捏了下拳,转身大步出了殿,停在跪着的一排道士面前。
道士们本就如惊弓之鸟,见状,俱吓得缩了缩脖子。
谢琅抽出刀,横在第一名道士颈间,问:“丹炉机关怎么破?”
“贫道不知道……”
道士话音刚落,脑袋已经离开身体,骨碌碌往阶下滚去,剩下的半截尸体也迟一步嘭得倒在地上,留下一大摊血。
这一刀快而狠辣,其他道士都吓得冻得原地,面如白纸,抖如落叶。
谢琅刀已横在第二名道士颈间。
雍王和赵王都被震得不敢说话。
“丹炉机关怎么破?”
谢琅重复问。
那道士身体剧烈颤抖着,已然吓瘫,根本说不出话。
谢琅刀锋再度要落下时,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手,按在了刀上,手指白皙修长。
谢琅抬头,看到了卫瑾瑜。
卫瑾瑜道:“这是我的犯人,你逾矩了。
”
谢琅不动。
卫瑾瑜:“就算你把他们杀光,他们也说不出那机关所在,何必费这力气。
你若是真想审,我倒有个法子。
”
他视线落在那些道士身上,在道士们饱含希望的视线里,用冷漠而平静的语调道:“让他们自己挨个往炉子里跳,他们若知道机关所在,总会说出来。
”
道士们原本希冀卫瑾瑜能解救他们,听了这话,顿时看厉鬼一般,越发绝望。
“二位大人明鉴,我们是真不知道啊。
”
“我们只是被姚良玉召来,帮他研制长生丹制法的,他戒心很重,平日根本不允许我们擅自进后殿靠近丹炉,大人就算真让我们跳炉子,我们也说不出答案。
”
“大人与其为难我们,不如去问他那个管家姚长。
”
然而姚长也说不出答案,甚至在将要被投进丹炉那一刻,被炉火烧伤了两只脚,依旧闭目大喊冤屈。
赵王没料到忙活了一晚上竟是这种结果,当下气急败坏看向雍王:“萧楚桓,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雍王仿佛听到笑话:“萧楚珏,血口喷人也要讲究基本法,方才本王可是将姚良玉完好无损交给你们的。
他突然跳炉子,本王能管得着?”
“他为何早不跳晚不跳,偏偏在本王与谢世子赶来的时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