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雍王第一个起身,热情打招呼。
谢琅道:“殿下这里的野味十里飘香,实在令人馋得不行。
”
雍王大笑一声。
“能得世子欣赏,是他们的荣幸,世子快请坐。
”又吩咐:“来人,快去给世子取坛好酒来。
”
谢琅环视一圈,直接在卫瑾瑜和另一名雍王府幕僚中间展袍坐下。
那幕僚一惊,连忙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卫瑾瑜瞥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偏头和旁边另一人说话。
雍王亲卫将酒奉上,谢琅道:“殿下好兴致,出门办案,还带着好酒。
”
“让世子见笑了。
”
雍王一派豪爽:“本王带的这几个歪瓜裂枣,几斤几两,本王心里比谁都清楚。
本王料定他们没那本事攻破山庄,搞不好要在山里过夜,特意带了这些酒给他们暖身用的。
”
谢琅启开酒坛,喝了口,赞叹:“罗浮春,上等好酒,殿下豪阔。
”
“不过殿下实在太谦虚了,殿下既然能请到公孙先生来助阵,可谓智珠在手,如虎添翼,攻破区区一座清鹤山庄,不在话下。
倒是在下无头苍蝇似的忙活了一下午,让诸位见笑了。
”
被他一语戳破,雍王也不尴尬,反而如常笑道:“世子言重了,本殿下与公孙先生也是偶然相见,一见如故。
公孙先生与本王一样都是性情中人,本王只是顺路邀他来东郊一游,并未想过靠公孙先生来破阵。
听说世子也找了不少机关大师,加起来怎么也比一个公孙先生强吧。
”
“而且,今日本王主要是来帮助卫御史破案的,卫御史没有发话,本王是绝不敢妄动。
再说,本王那皇弟,也看不上本王这些散兵。
本王也想通了,这天下间有聪明人,必然就得有本王这样的愚人相衬,本王有自知之明啊,便也不抢那风头了,免得闹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