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在冷宫,派锦衣卫亲自看顾着,最后引火自焚时,也是带了这个儿子一道。
回了帐,袁放已悠悠转醒。
“唯慎,你放开我!”
发觉自己的手脚被捆绑着,袁放立刻挣扎起来。
谢琅道:“帮你可以,但你必须听我的。
”
袁放眼里充满不信任:“你打算如何帮我?”
谢琅便道:“今日春狩,拔得头筹者,能得到一个额外恩典。
有我在,这头筹没有第二个人能得,届时,我会请求陛下,允你御前陈情。
”
这嚣张之言,若换做其他人说,可能是狂妄自大。
然便是袁放,也知道谢琅有这个底气说。
他双目骤然焕发光亮:“当真?”
“骗你作甚。
”
“眼下我是可以放你出去,但你扪心自问,你能全须全尾冲到陛下面前么?”
袁放自然知道贸然行事只有死路一条。
之前只因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以卵击石,如今既有万全之策,他自愿意听从。
叹道:“唯慎,昨日我说了许多糊涂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
谢琅拍拍他肩。
“都是兄弟,我不会介意,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
”
等出了帐,雍临问谢琅:“世子真打算替袁二公子讨这个恩典么?”
谢琅却摇头。
“骗他的。
”
雍临一愣。
谢琅负袖而立,眉目透着冷酷:“狩猎马上开始,不这么说,他怎会老实待在帐中。
待会儿你往茶水里放些迷药,喂他喝下,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
雍临应是,忽然想到一事:“对了,昨夜三公子来帐中找过世子。
”
谢琅立刻问:“何时?”
“就晚宴还在进行的时候,具体时辰,属下倒记不清了。
”
“他可说何事?”
“就问世子在不在帐中,说是一桩小事,世子不在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