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萧政文抱着她一遍遍地亲着吻着。
也正是当晚,凌晨五点。
萧家的祠堂里。
萧政文挥着鞭子抽打在萧壬的身上,血痕浸透了衬衫,也毫不留情,求饶无果,门外有保镖拦着,屋内屋外的叫喊声不断,但萧政文的鞭子从未停过。
直到萧壬疼到昏厥,他才罢手。
这一次,带着伤的萧壬被罚跪在祠堂三天三夜。
萧政文极少动怒,这是鲜少的一次。
霍长岁与萧政文见面时,是在几天后了,两人其实很早就认识了,他在疗养院那时,萧政文也去看过。
萧政文更是提议过,想认霍瑾年为干儿子。
霍长岁一句,这事他做不了主就给打消过去了。
“谁能做主,我去和她说说。
”萧政文在打趣他。
霍长岁,“挖苦我?”
萧政文只笑不语,没否认。
霍长岁也没揪着这个话题没放,他问,“找我来有什么事?”
萧政文也是开门见山,“听说你在国内的工作全停了?”
霍长岁端着瓷杯,品茶,说着,“你是来关心我,还是另有其谋?”
萧政文笑着,就知道瞒不住他,出声道,“怕你懈怠下去容易精神不振,学府里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萧政文,掌管着公司,也是顶级学府的最大掌权者,舍身来找他,是想挖拢人才。
??
毕竟霍长岁的名声,在学术界无人不知。
当初,萧政文就给他抛过橄榄枝,结果,他拒绝地干脆利落,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没想到,几年之后,眼前的场景倒是如出一辙了。
霍长岁垂目,“你知道的,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最坏的结果可能是失聪,我已经没那么多的精力再去教学生了。
”
像是一种婉拒。
萧政文说,“那你知道吗?”
“赵曼想揽收一批优秀舞者,名单里有姜绵,而她,已经决定要留下来了,训练地点就在学府里的艺术学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