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说着,“萧壬,年龄小是一回事,但念头要是打错了,却就是另一回事了。
”
“况且,像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人,有什么资格和你三叔比?”
赵曼说话挺狠的,有一种把萧壬踩在地上的感觉。
萧壬咬着后槽牙,眼神挑狠,“赵曼,太自傲并不是什么好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为我岔开腿的。
”
听闻,赵曼心里渐犯恶心,捞起茶几上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往他脸上一泼,“做梦!”
萧壬见她被自已惹急了,不怒反笑。
一旁的人见到这种场景,一阵惊呼。
此时,萧政文听到动静,立刻和谈事的资本佬说了句抱歉,便赶了过来。
见状,萧壬瞬即收起那副神情,乖乖起身,喊了一声,“三叔。
”
“我和赵曼谈了一些事,可能是把她说急了,不过这也无妨,我去换身衣服就好。
”
好一副得理又饶人的样子。
萧政文眉头轻皱,把赵曼带出了会场。
他没再回去继续谈事,只是送她回家。
车里,谁也没说话,一片静。
只等赵曼自已消化了情绪之后,她才说,“对不起,打断了你的计划。
”
片刻,萧政文才有所举动,他握着赵曼的手,把她往自已怀里揽,抱着她说,“是不是受委屈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这些年,赵曼很懂得分寸,她怎么会随意在那种场合泼酒。
被安抚的赵曼趴在他的肩头,略显委屈,鼻尖蹭着他的颈侧,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干净的檀木香,她许久没闻过了。
他不在的这些天,她很想他。
这会儿,赵曼想强行压下去眼里的情绪,但他的柔情总是轻易能将这一切打散。
“萧先生,我很喜欢你。
”
“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夜晚。
萧政文把积攒的情绪全泄给她了。
大汗淋漓的赵曼搂着他不撒手,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在寻求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