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粤语,大概就是质问严逐究竟想做什么。
“你仲想唔想喺呢圈度捞啊!”
“想的,以后我们有机会合作。
”
严逐油盐不进,对面气愤地挂掉了电话,童硕见状,开口道:
“香港那边不好惹的,我劝你,没必要为了这个事情赔上你的大好事业,更何况你们分手了,重新开始不好吗?而且你现在也没有立场再为金柏打这个官司,如果他不出庭,你的目的是会被对面质询的。
”
“分手是分手,官司是官司,金柏不出庭,我再找找证据,”严逐皱眉,又补充道,“我一开始就没想告诉他这件事,即使分手了也不行。
”
金柏在医院的那段状态,严逐历历在目,仅是第一次开庭,对面的打法就肮脏到令人气愤,即使是严逐坐在那里,被不停地重掀伤疤,都觉得气愤难当,更不要说好不容易重新振作的金柏。
让金柏再承受一次当年的痛苦,无论是否分手,严逐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童硕对他无语,没想到这样一个在娱乐圈浸润多年的男人,身上那点幼稚愚蠢的正义感比他这个学法的都要强。
“那好吧,我再回去看看。
”说着,童硕起身告辞,却忽然看见严逐的身体忽然晃了晃,他赶上去扶人坐下,嘴里念叨:“你这样喝酒熬夜可不行啊,身体哪能撑得住。
”
他知道前段时间严逐漫天找金柏,茶饭不思也就罢了,现在人找到了,心也死了,既然想着要把官司打赢,给当年一个交代,那可得好好保养,毕竟是场持久战。
童硕本想给严逐倒杯水喝,可拿起他桌上杯子时却发现了酒瓶旁边放着的感冒药。
“你吃药了?”童硕大惊,“还喝酒?!”
桌上只有酒瓶和感冒药,童硕甚至怀疑严逐是和着酒吞药的,没想到男人浑不在意地说道:
“没关系,不是头孢。
”
“不是头孢也不能喝酒吧!”说着,他伸手去摸严逐的额头,触手滚烫。
“不喝酒睡不着觉,有点头疼,想睡。
”
“那你现在头就不疼了?”
“疼。
”
童硕再度无语:“你简直是找死啊。
”
严逐全当没听见,还站起身来送童硕:“拜托你回去再看看那个文档,我昨晚没看得太仔细,我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