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柏在哪?”
姜璨叹了口气:“严导,您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严逐不语,所有人都在问他他的目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见到金柏想做什么,只是一门心思觉得他们不该就这样迅速且彻底地断了,金柏没有给他一个交代。
姜璨得不到回答,心里的不忿却是越发的盛,严逐若是想要找人复合,不该是这种讨债的表情,更何况金柏坚持到现在也算仁至义尽,他说话声音虽小,却把想说的一并吐了出来:
“您若是挂念金柏,不想分手,那早该问候关心,而不是相爱的时候多多亏欠,现在人走了,再满天地找。
”
“我哪里亏欠了他?”严逐敏锐地捕捉到姜璨话语中的质询,反问道。
“既然您觉得没有,那便没有,反正都分手了,一笔勾销也就罢了。
”姜璨不愿跟他纠缠,手机屏幕一闪一闪,陆闲不停地发消息过来。
严逐下意识觉得姜璨的话是不对的,简直强盗逻辑,他又想起助理拍到的那两张照片,记起自己是要问清一些事情:“那这个男人是谁?他们是不是早就有了联系,所以金柏才想偷文件,才要和我分手。
”
姜璨对着那两张照片沉默,严逐辨不清他的表情,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仿佛带着耻笑和怜悯,却又被无限的悲伤掩了过去。
“那严导现在找小柏,是为了看看前任过的好不好?”
忽然一阵急刹,另一辆黑车横在了严逐的车前,将他逼停,陆闲从驾驶位上下来,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来。
“不好,”姜璨自己回答了那个问题,“如果严导是这个目的,那我替小柏回答了,他过得不好,比不上炙手可热的严大导演,您满意吗?”
首都郊外环山,与市内只有一条公路相连,因为漫山的森林被化为自然保护区,于是首都发达的工业商业没有蔓延至此,只有部分区域被划为景区供人游览,而地理位置孤僻也使得人流量稀少,更像是消遣度假的好去处。
离开放景区不远,有一处森宁疗养院,姜璨和陆闲上了顶楼,敲门进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
金柏正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缓,一旁滴滴作响的仪器反应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