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一次,阴恻恻的目光变得更阴恻恻,盯得她浑身发毛,被火烤热乎下去的汗毛又立了起来。
她喘着气将树皮搬到零零一旁边,拿一块边缘锋利的在岩石上打磨,“嗬,嗬……嗯,嗬……啊……”她一边磨一边喘,嗓子又干又疼。
脸上流着汗,背后却凉得奇怪,自我建设几次后,乔烟忍不住问:“零零一,你看附近有没有变异的怪物,从刚才开始就看得我发虚。
”
怪物没有,被逼疯的断腿男有一个。
无中戚下体高耸,脸色阴鸷地被她类似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弄得站在欲望的悬崖上,从心理到生理都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零零一,你看到什么了吗?”
无中戚:“……”看到一个又骚又丑的男狐狸精。
听不见无中戚的回答,乔烟心里没底,她伸手去摸他,“你还好吗?”
还没摸到人,她的手腕就被紧紧抓住,他的手心很烫,顺着皮肉烫进她的骨头。
乔烟如释重负,“嗓子不舒服对不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再忍忍,杉树皮快磨好了。
”
她想抽回手,连抽两下都没抽动,用没有焦距的询问无中戚,“有事吗?”
“什么都没看到,再去抱些草来。
”无中戚身心不爽,怒火高涨,没控制住语气的傲慢和命令,他说完才甩开她的手腕。
“好的,我这就去。
”乔烟没想这么多,人在这种环境中,有些情绪是正常的,他活着和她做个伴就好。
无中戚握住自己骨折的右手腕,他的手腕强健有力,即使是骨折了,肌肉里也喷薄着力量。
对比一下,卡到裆的手腕又细又滑腻,捏在手里很软很脆弱,重点是,很软,很滑,尤其是她挣扎的时候,他只要稍微捏紧一点,她就挣脱不了一点,像只垂死挣扎的幼鸟。
一股兴奋又隐隐从怒气中跳脱出来,牵扯着他紧绷的神经。
烦躁,兴奋,气恼,怨恨,疑惑等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身体里猛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