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受他差使,来回跑了许多趟,添了不少干草,又剥了很多不要的树皮和小树枝供无中戚烧火。
她的喘息声忽远忽近,离远了他烦躁,离近了他也烦躁。
面对着他时,分明不像乔烟,他想发火。
奇了怪了,转过头去,背对着他时,有几分像乔烟了,他肚子里无名的火却又蹿上来。
她磨完所有需要的树皮,每一块树皮的边缘都光滑不扎手,石头上留下了很多摩擦的痕迹和大大小小的树皮碎屑。
风吹起干巴巴的碎屑,磨得细的轻的树皮碎屑迷了乔烟的眼睛,她哎呀一声站住不动,手里还捧着一沓堆叠在一起的块状树皮。
连那只肿得厉害的眼睛都闭上了,乔烟眨着眼睛,挤出一滴眼泪,再睁开时,眼睛通红一片。
她的眼睛已经坏了,零零一的眼睛是与她共享的可不能坏,乔烟将树皮放下,挪过去用手将地上的碎屑和着树皮灰扫进衣兜里。
乔烟出言提醒:“小心灰尘。
”待走远了,蹲下去掏出兜,将里面的碎屑拍出。
她大概是在憋气,拍完碎屑脸都憋红了,但最后还是呛到一口磨出的细灰,重重地从嗓子里咳出哑音,咳完忍不住揉着鼻尖,手指拿开时,鼻尖到鼻梁都红彤彤的。
无中戚在心里骂了一句,又丑又多事。
肉棒不仅没下去,又坚硬了一分,粗大了一圈,仿佛正越过主人的意志在对丑八怪表示原始的性冲动。
乔烟将裹胸布当成纱布撕烂成四份细长条,先在骨折处绕几圈再绑上杉树皮用以支撑,最后用藤蔓绑在外面,这样可以省些布料。
没人可以不经过无中戚的同意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乔烟是第一人,丑八怪是第二人。
丑八怪的手从他的脚摸到膝盖再摸到大腿,摸得他全身硬邦邦。
腿上的骨折固定了比较长的杉树皮,她手法不专业,不会摸骨头有没有对齐,绑的比较也粗糙。
无中戚忍着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