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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道友不必再问了。
”敖信瑜叹了口气,“父王,既然陆道友已有揣测,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徒惹人发笑。
”
陆照旋微微一笑。
“诚如道友猜测,我们父女对这婚约不满已久,只苦无法解除。
”提起自家这桩算得上颜面尽失的姻缘,敖信瑜神色淡淡,反倒是敖锡孟犹犹豫豫,露出愧色,不住打量女儿脸色。
“前辈与那啸平龙王俱是元婴二劫大修,何以竟无法解除这桩婚事?”往者往矣,去细究两家到底是怎么结缘的已无意义,既然瀚宫父女有心解除,那陆照旋就有得谈。
“我也曾数度去西海找啸平那狗东西,奈何此人满口虚言,一推再推。
被我逼得无法了,就以小辈事小辈解决为由,坚决不退婚。
”敖锡孟一提就来气,“偏偏啸平那狗东西到处逢迎,颇招揽了几个门客。
他家势大,我强硬不得,只能愤愤然,把这婚事当不存在。
”
能让两人如此唏嘘痛恨,想来当年两家订婚,必是交换过信物的,且这信物与敖境成和敖信瑜大有联系,难以割舍。
若只是一纸婚约、口头承诺,直接当不存在就是了。
“前辈给了那啸平什么信物?”陆照旋问道。
敖锡孟长叹,“当年瑜儿初褪的龙鳞……我交予那狗东西了。
”
陆照旋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那可是巧了。
”
敖锡孟父女俱是不解。
“若是晚辈说有法门能治公主先天不足,重续道途呢?”
敖锡孟大吃一惊。
他本以为陆照旋是想自告奋勇,替敖信瑜往西海一行,从敖境成那把婚约解了或杀了这便是他这个元婴修士不能做,而非得陆照旋一个化丹小辈才能做的事情。
有的事陆照旋做来是她自家有本事,旁人听了只会夸她好手段,敖锡孟去做却是以大欺小坏了规矩,徒惹人不耻。
然而他却没料到陆照旋竟说有法子治好敖信瑜!
“你,你真能……”敖锡孟养气功夫破了功,身子猛地前倾,满是期盼地望着陆照旋。
倒是敖信瑜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