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手神不知鬼不觉捏住她的后颈,朝他怀里悠悠然一扣。
温春再次撞上他的胸口,震颤间,热气打落头顶。
“管你信不信,我就想了解你,不行吗?”陆焘放开她,挑起眉毛,“人生第一次有个小女孩这样一下往我胸上撞,谁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
温春这才反应过来。
别说陆焘,陆家,就连她们家这种后起之秀,她妈妈也会被一些人故意撞上,意图引诱或碰瓷。
她为差点信了他的鬼话汗颜,嘟嘟囔囔:“……那你不也看到了我有男友。
”
陆焘靠上路灯,下巴轻抬,眼皮微耷:“有男友怎么了。
”
“有男友不能对我动心吗?”
“有男友不能对我图谋不轨吗?”
“有男友……”陆焘牵动嘴角,“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嗯?我们温春。
”
周围终于有行人经过,在橘黄光束照映下稀罕地瞧来一眼。
路人会以为他在祈求吧,只有温春知道是质问。
温春:“……我又没有。
”
陆焘默了片刻,说:“我知道。
”
又过了片刻,他轻轻地问:“喜欢许望,和那些事有关系,对吗?”
温春愣了一下,看他一眼,丢下全部包袱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事儿……”
“什么叫没事儿。
”陆焘郑重说,“有事儿,事儿很大。
”
“好吧,”温春轻笑,“有事儿。
而且在当年,会感觉是一辈子也过不去的事儿。
”
“许望后来揍了那群人一顿。
他不认识我,应该是碰巧也和那些人有仇才出手,但帮到我了。
”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