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瞪眼:“什么叫就这样?这很好了。
”
“好个屁。
”陆焘攥手,指关节还没敲到她额头,就停顿住。
他帮她捋了下凌乱得不像话的刘海,轻声说:“你要是来我们高中,或者我去你们那儿就好了。
我天天就在食堂那种地方乱晃,肯定会发现你的。
”
“实不相瞒,我高中每天都被学习压榨得很苦,遇到这种能惩恶扬善的事儿肯定立马拔刀相助,最好把那群孙子揍趴下,休学都可以。
”
温春挠了挠手心,无措地眨眨眼。
也许是因为她确信,陆焘并不是说说而已。
路灯的橘调柔和温暖,高中的走廊总是冷淡的白光,相比之下,回忆里的明亮无端显得黯淡。
她却生硬地说:“我看你巴不得休学吧。
”
“还是我们包包了解我。
”陆焘又笑,“再说你之前见过的,我发小,他爷爷就是我们高中前任校长,奶奶更是国家教育学界扛把子,就算欺负你的人家里再厉害也没辙,敢欺负我的人,找死。
”
温春:“等下,停。
”
温春:“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陆焘笑眯眯:“呀,被你发现啦?”
他低下腰,拎起地上的那瓶蜂蜜水,再起来时,已经很自然地略过这一茬,也收敛起阴霾怒意。
陆焘的水就没开过,刚随手丢给逗号刘海男了。
这是温春的。
他把水擦擦干净,旋开给她:“补补水,走吧,我饿了。
”
“……”
温春接过来,刚要怼,停了下来。
水瓶也从嘴边放了下去。
“不…需要补。
”
陆焘凑近:“啊?”
温春有点扭扭捏捏的,别开眼:“我说,不需要补水。
”
陆焘眨眨眼睛,歪歪脑袋。
温春啧了一声。
“缺水才需要补水,刚谁哭了吗,没人需要吧。
”
陆焘一怔。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像鹅,烦得要死。
温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