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沪上老板的阔气程度,都给六两开到了一个月五百,住小洋房的待遇。
梦寐以求的待遇就摆在眼前,六两晕了好久,最后还是一咬牙拒绝了,把陈衷想他们其他俩徒弟羡慕得要死。
纪霜雨都有点惊讶,毕竟,这个价格,和六两现在的薪水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六两坚定地道:“我觉得还没学透,跟在您身边继续学,以后赚得更多!”
“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徒弟,很朴素。
”纪霜雨拍了拍六两。
财帛动人心,能拒绝真是不简单。
从一个只管放火彩的检场人,到打下手时主动学习,然后拜师,学其他技术,自己也担当起来做副导演。
其实六两学得还浅,但纪霜雨觉得他很上进,又能在受到诱惑时踏实下来,有长远眼光,以后一定大有成就。
魏可声那边,组织沪上剧社的人,和维克多,一起跟纪霜雨研讨了好几次。
场面仿佛来传授指导的学者不是维克多,而是纪霜雨。
维克多作为纪霜雨以外,唯一的专业人才,和纪霜雨交流也是最深的。
“我很想把华夏戏曲这种艺术,介绍到欧洲去演出,只有真实地看到,才更能理解。
”维克多琢磨自己一个人还不够呢。
这可把其他人给听激动了。
只有纪霜雨还挺放松,懒洋洋地道:“赴海外演出也不是容易事,先生打通其中关节后来联系我们的演员吧,彼时定会全力配合。
”
他一句话,让人把先期工作完成了再去找他聊,不能说态度恶劣,但真谈不上热切……
于见青擦擦汗,看了一眼也在场的金雀,发现金雀女士比他们都要淡定,与纪霜雨如出一辙,就好像去海外演出根本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兴奋的事。
金雀确实挺淡定,不是装出来的,毕竟在此之前,纪霜雨就传播过这种思路了,她甚至已经学了英法语言……
现在把金雀独个丢到国外,她也完全能同人进行简单交流,当街卖艺赚饭吃都行,要有纪导演求职的精神啊。
有了本事和自信,真的就不会慌了。
“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