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输了,那一句句的“父君”叫得封幌内心激荡,胯下的精种更加想喷薄而出,咬着牙,把这个倔强傲气的孩子抱到怀中,硕大的屌棍一遍遍怜爱,不知道几百下,或许是成千上万下,那孩子早就下面和上面都去了好几次,而他的性器也达到了最炙热的状态,“呃!”他低哼一声,最狠戾得操到了太子的子宫前,硕大的龟头顶得太子整个人脱离飞去,再被他狠狠扯过来,压住大腿,炙热龙鞭狠狠射精!
他的精液浓烈炙热,封对月被烫得尖叫哭喊,努力要往后退去,可是男人死死抱住了他,因为知道他要逃脱所以压住了他的大腿,他受痛哭叫,下体被烫得越忍不住潮吹,天子的威严震慑了他全身,他瞪着小脚也无法逃脱,最后力气流尽,痉挛抽搐潮吹起来,微不可见地哭哼,“呜……”
“赤儿……”封幌看着太子被他内射的辛苦样子,不觉心中十分怜惜,父子不相容的性器已经完全契合,他能感觉那一开始抗拒他的逼洞努力承载了他的精液,被射到小腹隆起,他又怎么会对这样努力的孩子感到不动情呢?
“太子,和朕和解吧。
”封幌说。
封对月听见了这一句,蓦的睁大眼睛。
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流下,他的喉咙发出不同于之前的哭腔,“呜……呜……”他哭着弓起了身子。
“好孩子。
”封幌将他揽到怀里。
他知道这孩子要什么,他就是不想给他太多宠爱让他学坏,但是冷战的后果是父子的嫌隙越来越大,或许他不是完全不可以退步。
他吻着他的太子,让他的太子也感受到了他的慈爱。
“父君……”封对月被父君吻着额头和嘴角,他忍不住揪紧了这个他又敬又怕的男人。
当男人吻到他耳颈的时候他全身发麻,他听到男人说:“赤儿,再让父君疼爱你一次可以吗?”
“父君……”累得头昏脑涨的封对月迷糊察觉男人炙热的分身又抵在他的胯下,可是他实在无法承受了,全身都好累,胯下也酸痛,“父君,可我,我现在……我好像……唔!”说完他突然仰倒,往床上栽去。
嘭的一声,封幌发现自己正在亲吻的孩子突然栽倒,竟因为疲惫和和解后精神放松一秒昏睡了过去。
“?!”
……
封对月在梦里把和父君相处的事情都过了一遍,但都是那些一起沐浴,抱他睡觉,肢体亲呢的画面,可是梦到最后一段,是他的父君在抽他臀部,他觉得很奇怪,印象中他的父君从来没有抽过他的臀部,可是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真实,而且屁股还凉飕飕的。
他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父君大早晨不睡觉地在玩他的臀部。
“嗯啊!”他反手去捂他的臀部,脸涨得飞红。
封幌睡醒无聊玩太子,见一只小手突然捂住红润的嫩臀,就知道等了好久的鱼儿终于终于醒了。
迅速将太子双手并在一起,将人压在身下说:“可算是醒了么?居然让朕等得那么久。
”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去吻身下的人,“唔啊……”封对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是他知道一根炙热的大屌光溜溜地蹭着他,他往下一看,那黑恶的凶器在他洞口处威胁着,他惊叫:“昨晚才,你又!”
封幌有些痞气地笑了一声:“昨晚太子昏昏沉沉的,怎么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同朕尝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