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硕屌挺进去。
太子拧着被绑的双手尖叫,宁愿哭喊也不肯说。
封幌更加生气,扣着整个圆满的臀部卯足了劲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再拔到逼口,接着狠狠肏入,“叫父君!”
太子哭叫不止,骚水泗流明显是身体异常了,努力并脚是前端忍受不住,凄厉地哭喊。
“叫父君。
”封幌柔了一点声音,这不是逼迫而是商量。
却见太子承受不住突然用力摇头,闭着眼睛哭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
他边哭边摇头,泪水沾到了枕头上,封幌不觉心中一疼,但是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不擅长留意自己的情绪,他应付的手段就是将太子抓起来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啊啊!”封对月察觉不久前才能感觉到爽的下体又被男人插得撕裂开来,他们这对无法和解的父子终究是要反抗到底,他哭叫着小穴不断痉挛,收缩得男人咬紧了牙根肏干他,而他疼得性器都要坏了,那长久无法发泄的阳根疼得发麻,最后居然是前方的爽感更大,他尖叫起来,察觉男人抓住他的双手,他也不断收拢,让男人和他十指交缠,此时他十分脆弱,而脆弱的时候人们更无法伪装。
封幌暴虐抽送着却不自觉抓住了太子的双手,封对月嘴里哭喊着却契合了男人的指缝,他们交叠着,甚至交缠着, 封幌解了绳子将太子抱到身上,封对月脆弱哭着抱紧了父君的腰身,封幌将太子抬高狠地砸在自己跨上,封对月尖叫一声感觉阳根的束缚却解开了,这一解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出来,他尖叫不止,连带着下体的淫水也冲射不断。
封幌被冲击得爽利,硕大的龟头被激流勇进的潮吹喷得涨大几圈,更加不管不顾地往太子的小逼里送,一刻不停地狠操起来,他操得狠,力气又大,几乎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重型炮机,完全看不清轨迹地操出了残影,操得太子整个人往后仰,两个骚贱奶子颠簸乱晃,小铃铛还没敲到铜面就又被甩高,因为速度太快居然响不出来,封对月被操得整个逼洞都麻了,高潮的时候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就被操得魂都没了,整个人找不到方向。
但是逼里面的是什么滋味,一大股隐藏的麻痒正在爬上来,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感觉,不是G点在爽,不是哪一点在爽,而是整个逼洞都在爽,一个点扩散成十个点,十个点扩散开征服了整个逼洞,他柔嫩的嘴唇越张越大,却因为爽得几乎每一下都要晕厥而说不出来,封幌已经进入白热化,这最后的冲撞是无比骇人的,他抓着太子猛抽猛送,丝毫不知道太子都被他操傻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而随着封对月从未有过的高潮,“啊……”他发出了声音,“呃啊……”声音越来越大,“呃……啊!”他开始尖叫,“呃啊啊啊啊!”他尖叫不断,封幌知道他又要高潮了,将他不断往自己胯下砸,那硕大的屌棍勇猛上顶,逼和穴肏到最深,磨到最热,干到最契合,封幌咬紧牙关,从未有过的强烈射精感觉充斥了大脑,而封对月也不好受,“呃啊!”开始抓自己的头发抓自己的乳夹,抓一切能抓的地方,最后抓住了他的父君,“父君!”
没有经过思考的一句溢出嘴唇,封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父君,父君,父君父君!”见那孩子哭得不行,不断攀着这个他的脖颈叫喊,一遍一遍地叫着,一次次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