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没管,毕竟不止那男生没名分,他自己也没有。
今天上午祝龄没怎么发消息,可能是生气了。
林千山发了几条日常过去,问他在干什么,祝龄一直没回。
林千山有点坐不住了,推了下午的事,赶去学校找人。
他先问过江临,结果江临说不知道,祝龄被同学约走了,他们没在一起。
只是两个小时没回消息,林千山也不好兴师动众找人,他在校门口的奶茶店里坐下,戳戳祝龄头像,弹几个视频通话过去。
依然没得到回音。
祝龄很粘他,几乎从不冷落他的消息。
林千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再去问江临都有谁见过祝龄,江临说不知道,而后迟疑地问人真丢了?就在学校应该不会有事吧。
林千山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找不到人他很难受,他想立刻见到祝龄。
江临给他推了几个同学的号,让他自己找。
最后是在图书馆前的树林里找到祝龄的。
那里修了一条长廊,祝龄穿了厚厚的米白色外衣站在那里,在初冬寂静中十分显眼。
祝龄对面还站着一个男人,比祝龄高一些,但背影弓驮,显得卑微,倒是削弱了身高上的差距。
他脚下没动,身子向前凑了凑,祝龄蹙眉,机械音读出冰冷的文字:“我真的已经不记得你了。
”
“小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当时我太年轻了,没想到会害得你那样,你怎么不会说话了?是因为我吗?”
话音刚落,那人抬手狠狠扇自己一巴掌:“我跟你道歉,都是我该死。
”
祝龄眉头紧蹙,后退了几步才打字,让语音朗读:“韩景安?”
韩景安猛抬头,眼睛直勾勾盯着祝龄,状似疯癫:“是我!小龄,你原谅我吧,求你原谅我吧,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
“我没有把你怎样。
”祝龄仍然不解。
韩景安眼睛发直:“怎么会,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