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示意他自己趴好,把屁股撅高,他不太情愿,双手合起来拜拜:“不要这个,要哥哥的。
”
林千山顺势攥住他手,把小哑巴绑得严严实实,架在炮机上。
已经很湿了,倒是很容易插进去,只是进了一半就不容易再往里,手被绑住,祝龄说不出话,自然也拒绝不了,两根东西隔着只一层肉缝,把肉穴周围撑成透明薄膜,淫水堵在里头出不来,胀胀的,吃得好满。
他向林千山求助,但没有得到安慰,林千山侧身坐在他身边,按下炮机开关,温和地笑了笑:“宝宝,这是你欠我的,乖一点。
”
是和无关的人打赌,害他伤心时欠下的。
他是第二天才发现人没有真的变傻,期间所有的心痛和泪都是真的。
炮机启动,狰狞的假阳具不停出入穴口,他的身子被动地上下摇晃,林千山想,在胸前穿环也很不错,这样晃起来,就能听见清脆的铃响。
不过几十下祝龄就被弄出了眼泪,呜咽着望他,可林千山依然坐在他身边,很满意他口不能言,挣扎不动,只有流着泪向自己求助的脆弱表情。
炮机其实不是很快,这毕竟只是开始。
林千山回望他,目光十分柔和,可他越是这样,祝龄就越幽怨,偏过头执着地瞧他,眼睛淌下太多的泪,被鼻骨阻隔,蓄出一片小小的水洼。
“虽然我说过,只要你醒来,我就原谅你。
”林千山捏了捏他的脸:“可是你也太过分了。
不是说要追我吗,为什么还接别人的情书,还跟江临一起走?”
“唔……”祝龄早被炮机弄得神志不清,听他这样冤枉自己,下意识摇头,又生怕他不懂,凑过去亲他手指。
一下一下的啄吻,竟然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林千山有点写软,把炮机档速往上推了一番。
两根假阳具非诉震动,祝龄本就不清晰的喘息声被冲撞得更加破碎。
林千山觉得他好可怜,本来就算长胖了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