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珠不想理会他,瓜田李下,一点儿风吹草动家里的佣人都能知晓,她不想变成他人口里的谈资,闷着头与他擦肩而过。
她不与他计较,他却不放过她,擦肩而过的间隙,他没回首,仅仅是一伸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不能再前进。
她突然有些慌乱,心砰砰的跳起来,低声道:“你想干嘛,松开”
指腹下是细腻的触感,是她温热的皮肤,像是枝头被晒得暖洋洋的瓜果,饱满而诱人的。
季舒平的梦里都是她温热、滚烫的皮肤,颤抖的嘴唇,抚摸久了充满黏腻汗珠子的脊背……他抿了抿嘴唇,眼睛里映照出她不慎遗落在地的文胸,什么都没说,默默的松手。
白意珠逃一般的跑去盥洗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声音极大。
她的心跳得飞快,倚在门后,哧哧的喘气,缓和片刻后,她摸摸自己发烫的面颊,冰凉的手心使得面颊的温度降了降,她三步并作两步,站到洗手台的镜子前,她看向镜子里的女人,她的眼神里有慌乱,更多的是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情绪。
她低声嘀咕:“白意珠,你发什么癫,你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喜欢的人是年少的月光薛佑安,再不济,还有个暖床的男友,不至于去对季舒平心动,两个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像他这种年纪没着落的男人,最怕他抱不轨的心思来勾引,她不是那种随便陪人玩玩,碍着身份云泥之别自甘作贱当情妇的女人……
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从不缺女人,白意珠没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她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你在想些什么?”她对自己说,甩去胡思乱想,把衣服放好,开始洗澡。
季舒平听见砰的关门声,无奈地摇摇头,她似乎对自己有莫须有的偏见,也罢,是他一开始太过于傲慢,咄咄逼人,伤了她的自尊心,如今被她如此对待,也是“自作自受”。
他拾起地上她遗落的文胸,轻薄的布料,想起抽屉里深藏的一抹香艳,他目光深沉,扯唇露出个笑容,略显阴森的笑。
他闻了闻,深感自己的心思越发阴暗。
布料上携洗衣液的清香,淡淡的。
顺手把它塞入外套口袋,他走回房间,拧开门把手,虚掩房门。
他脱了外套,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