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夫人大可不必如此,我想要什么,你也拦不住。
表哥想找谁,你也管不了。
那唱歌的金姑娘还是表哥找回来的。
你真要计较起来,哪里计较得完呢?”关关还是没忘了金姑娘那碴。
她就是这么高调,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挖苦的笑意,关关也骂自己坏,恶作剧的快意却让她脱口而出。
“表小姐,我,我哪里敢计较。
”素儿委屈道,脸庞上两行清泪,已经滴到孩子嫩白的脸上。
只听她又对着祁雷哽咽:“公子你已经在这个呆了一天一夜了,先回去吧。
我会留在这里照顾表小姐的。
”
关关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祁雷又陪了这么久。
关关被这一大一小的哭声弄得头昏脑涨,看那素儿委屈求全,痴情又可怜,心想祁雷就吃这套,必会跟她回去。
幸好祁雷起来吩咐外头的人备车,关关才松了一口气,揉着眉心对素儿道:“表哥这就回去了,你还哭什么呀。
”
祁雷向来容不下关关的任性好强,她从不肯屈从仰望他,在她面前他是人不是神,而祁雷恰好很喜欢被像天神般崇拜的感觉。
男子对女子的憧憬,常常出于虚荣被满足的飘飘然,或是出于征服不驯者的□。
关关说完,打了呵欠,正要翻身睡下,却见祁雷又走了回来,伸出猿臂圈向她,将她揽在身侧耳语道:“谁说我要走?”
耳边呼过来的气连关关背上的寒毛也一并吹了起来,正听得他们二人说话。
“你起来,将廉儿先带回去。
”
“公子,你呢?”
关关怔然,也不知道这一家三口在她这儿唱的是哪出,听起来自己倒像是争风吃醋欲擒故纵的赢家,或许是从前别扭闹多了,现在没人肯信她了。
关关正想将此中误会向祁雷说清,却见祁雷满眼厉色已将素儿被逼了出去。
外头的人也极识趣,在外头关了门。
关关见状不妙,忙道:“表哥,我。
。
。
”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