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有点结巴,心里恼火着。
“梁小姐,我叫了你好几声呢。
”小七里无辜道。
“什么事?”梁言问。
“我也要走了,向小姐辞行。
”小七里道。
小七里突然说要走,梁言不由一愣。
回廊曲曲折折,其间空空落落只站了小七里一人,话说得再小声,梁言也听得清楚。
“去那儿?”她奇道。
“今后就在公子烨那儿。
”小七里道。
梁言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是客套地说:“多谢你为我治伤。
”
“小事不足挂齿。
”小七里道。
“好,你去吧。
”梁言说着,便与小七里擦身而过,走上了回廊。
小七里也随着她,两人一后一前,走在廊道幽径之上。
梁言前头走着,忽又想到一事,便问小七里道:“我爷爷的病如何了?”
听见小七里在后头回道:“有些起色。
我已禀过公子,每月上旬都会来为老太爷请症。
”
梁言听后点点头,小七里还算是有点医德。
为什么说是有点呢,梁言受伤醒来后,听说了一件事,当时对小七里可是大大不屑了一番。
别院里有人道,那个与小七里一起闯入房间救她和赵烨的侍卫,被赵烨误伤。
人到了小七里手上,听说还撑了一日,最后是小七里手中一碗毒药让他送了命。
想独占功劳也不是这么个独占法,梁言一直觉得这事诡异非常,见小七里要走,便问了起来。
却听见后头的小七里无声,回头发现小七里面如死灰,似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眼中有些惊惶。
他见梁言伫足回望,怯怯道:“小姐可相信我小七里是个无端害人的残暴之人?”
梁言见他虽是心惊,却目光清澄,便摇了摇头,心中更是疑惑,只想小七里或许会给个解释。
却见他扶着廊道上木柱,拿袖抹着头上的汗,向远处看去,定了定神,人似平静了下来。
长廊九曲,心思百结,晚风吹来,两人思绪皆不知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