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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却各自没话找话地开始絮叨起来。
祁雪说了些刚到行馆时的琐事,对同院的几位某小姐瞧不起祁家,她颇有些抱怨。
关关便询问她可有搬来与她同住的意愿,却被祁雪婉言推却了。
待关关住了几日才知,她所住之处是赵舞语的吩咐,不是随意可以搬进来。
不仅如此,连她手边那个端茶的侍女都是赵舞语给的。
她显然很有自卑的理由,只是后知后觉了。
关关想问祁雪的,不是不敢问就是问不出口,比如寒蝉散,比如流离先生。
因此,说着说着,场面又冷清了下,她看着祁雪微微发怔。
忽然祁雪似想起了一件事来,对关关笑道,她还带了一个人来,关关见了准会高兴。
关关好奇又兴奋,不知祁雪带了谁来,便命人把外头侯着的人带了进来。
浅绿衣裳,更衬眉目如画,墨色腰带,紧扣纤纤柳腰。
脚下匆匆,进来见了关关,还未行礼,眼眶已先红,似激动又似委屈,声音软软颤颤,模样楚楚可人。
竟是白露。
关关心头一喜,她正要离开邯郸,只可惜无法与白露见上一面。
没想到祁雪竟把白露给带了来,或许祁雪也觉得如今关关离走入王宫已不远矣。
关关忙向祁雪道谢,祁雪笑说,小时候她常在祁风哥哥那儿玩,本就想要了白露陪她,没想到哥哥不肯,却把白露给了关关。
关关心中不由一慌,她此番悄然离去,祁风可会生气,可会着急,祁雷又可会惦念?
白露见关关脸色微变,忙说雪小姐待她甚好,若不是有祁雪,她只怕已被夫人的表侄闵少爷要了去。
三人正说着,却有一人走了进来,是柳真,她脸上浅笑盈盈,仿佛多了一层柔媚珠光。
关关忽然想到梁夫子也该随军凯旋了吧,不知可会来山上的赏梅大会。
柳真原是打算去山上冷泉茶室,来问关关可愿同往,若说梁言,怕是她也没那种品茗的耐性。
但她与祁雪多时不见,见了她自然关心起她的病来,便要拉她去屋里说话。
临走时,柳真道:“若是想到冷香园看看,可一会儿与梁言同去,省得迷了路。
”
刚听梁言说过冷香园年年景同,好不无聊,又为何一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