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关关毫不示弱地跟她铆上了。
“并不如何!只是你欺人太甚。
”身后一阵厉喝传来。
中气十足,英气勃勃的声音,只可能是一个人,梁言!
关关还想回头,但觉身后被人推了一把,她避无可避地跌进了那个水塘。
水塘很浅,可关关也扑腾了好几下,喝了几口水,一群侍女仆妇又惊叫着,像抢包子一样冲过来,将她拖出了水塘。
梁言只看到冯潇潇跌了跤便冲动上前,要暴打不平,听见关关抬出王上表哥来压人,更觉得那是小人得志,没多想,手已然动了。
关关得了伤寒,梁言被罚思过。
两人离宿世仇敌又进了一步,所幸的是,两人都不用上课,就这么各自站在听风院的一角,瞪得眼睛发酸,意欲用目光杀死对方。
关关在听风院里住得难过,巴不得早日回燕燕居,一块锦帕被她撕成两幅,一半抹鼻涕,一半写信,向白露哭诉自己生了病,还有个悍得像铜锤一样的女人欺负她,恨不得早日离开云云。
锦帕写满,她想想又在角落补了一句,狼烟还健在?把信交代给云歌找人送出去后,关关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不到两日功夫,冯潇潇就被请出了听风院。
小姑娘气得坐在明堂上哭得天昏地暗,听风院在各院中的地位仅次于赵舞语住的露华院,住在这里是身份,如今她要搬到次等别院去,自然是沮丧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跟着管事的仆妇去了。
王上选妃的消息越传越盛,可祁雪看起来精神却越来越不济。
一日,关关正和祁雪吃饭,一看自己面前,青菜,豆腐,冬笋,毛豆。
大夫说过,她伤寒未愈,只能吃得清淡些。
再看祁雪,她正对着一碗炖鹿肉皱眉,有气无力让侍女拿走。
关关抱着白米饭团,差点没眼泪汪汪,因为她,太久没吃到肉了。
“祁雪,别浪费了,我帮你吃吧。
”关关当机立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