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溅,引得尖叫声四起。
梁夫子转过身来,脸色一凛,道:“说了许久,竟如此用笔。
谁?这么好的悟性!”
梁夫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虽是青年才俊,可向来不惜坏了形象,毁了前程,得罪这些氏族小姐。
赵燕语一见不妙,先发制人指着关关道:“夫子,是她把笔扔到柳姐姐背上的。
”说罢,她柳眉挑挑,睨了一眼后座众人。
众千金皆低了头,莫敢吱声。
梁夫子的目光在关关身上停了一下。
关关掌骨裂着,如何能发力,梁言坐在关关和赵舞语之间,显是脱不了干系。
梁夫子一双星目,岂是好蒙混得过去的。
柳真见梁夫子脸色微变,正想上前进言。
却见梁夫子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柳小姐受惊了。
”便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柳真不由一愣。
梁夫子道:“众人身上皆有墨迹,唯梁言衣裳洁净。
就请梁小姐把我今日课上所说抄五十遍,明日交来。
不许有人代笔!”
“凭什么说是我?”梁言对着无情的大哥恼道。
“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梁夫子目光锐利,在赵舞语和梁言脸上徘徊了一下。
这时,柳真上前。
“此事皆因柳真而起。
柳真愿一同领罚。
”
说罢,她抬头,正撞见梁夫子探究的眼神,一对墨色眸子中两道幽光仿佛直透她的心底,柳真心头不由忽地一跳。
只听梁夫子道:“既然柳小姐如此。
。
。
”
他话还未完,梁言已朗声道:“五十遍便五十遍。
”
梁言还恨恨瞪了一眼赵舞语,赵舞语也有些怯怯。
梁夫子听罢,负手而去,走了两步,又道:“梁言对公主不敬,再加二十遍。
”声音有些低沉,不容反驳。
此后,梁夫子在墨堂教习时,无人敢捣乱,连公主赵舞语都安分了许多。
但关关与同居于听风院中的梁言,两人见面,之间的气流总有些异样。
同住的人中,冯潇潇倒是爱说话,不过除了说穿衣打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