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的右面是堵高墙,墙内是邯郸第一酒肆祁家酒肆的大院子;巷子的左面也是堵高墙,高墙后便是祁侯府。
赶车人心里觉着奇怪,不是说祁侯府吗?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条萧瑟的空巷,穿堂风吹得人心口发凉,谁会在此流连?
见少女和剑客,一个面色不佳,一个默然按剑,恐非善类,赶车的便不敢多问,接过钱币,驾上车飞快地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成功的外戚之路是艰辛的
燕燕居主人
狼烟将包袱扔过左墙,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个爬墙的钩子来,退后两步,轻松将它甩上墙头,拉紧了绳索。
他回头对关关道:“主子,您委屈一下,狼烟背您过去。
”
狼烟说得客气,却星目冷傲,没有半分谦卑之态。
对此,关关早已习惯,只不悦地看着他问:“非翻墙不可?”
狼烟道:“侯爷夫人今日派人守在门口,迎接大公子回来。
您挖的三个狗洞两个地道,小人全都堵上了,以防有贼人进府。
”
听到“侯爷夫人”,关关微微一颤,当即咬牙切齿地称赞道:“狼烟你果然想得周到。
”
关关抬头望望高墙,又眺望了一下正门那边,权衡之后,方才认命,一脸无奈,冲狼烟指手划脚道:“好,就从这儿上去吧。
”
说罢,她推了推狼烟,又在他背拍了拍,狼烟觉得这手法好眼熟,譬如自己在试一个马鞍时,不由浑身一僵,只听她在身后娇气地嚷道:“狼烟,你当自己是块木头啊,怎么杵在那儿?你不蹲下点,如何背我过去?”
狼烟俯身,爬上他的背的是一团绵软,她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麻麻痒痒,狼烟一阵不自在。
巷子深处,四下无人,剑客拉紧绳索,背着少女,一鼓作气上了高墙。
“狼,狼,狼烟。
。
。
”这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
“鞋掉了?”
“不,我。
。
。
”关关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有点脱力。
狼烟警觉背上的人正往下滑,情急之间忘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