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
”
怎么忽然这么正经地叫她。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的是哪句?”
他的金口玉言可不止一句,每一句祝诗意都勤勤恳恳记得。
这可是她大老板。
“……自己想。
”
谈惟瑾压低声音,不悦地皱了皱眉。
“哦,我想起来了。
”
能在这种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谈惟瑾肯定指的是他说过的那句:他会送自己礼物,并且他希望能在应有的场合看见她佩戴他的礼物。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
谈惟瑾打断她,“诗意,这只是一个开始,你要习惯。
”
……习惯什么?习惯大老板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价值八位数九位数的礼物么?那她这笔买卖是否昂贵的有些超乎她想象了。
祝诗意咬着下唇,心一横,心想大不了等将来分开的那一天再把谈惟瑾送的礼物都还回去就是了。
她承认自己答应谈惟瑾的要求是有所图谋,可她所图的并非钱财珠宝等奢靡之物。
她看上的是谈惟瑾身后所代表的权力与地位,那才是能让她在今后与祝依然,与任何一个想和她、和钟意科技作对的人相抗争的底气和王牌。
“行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辜负你好意了。
”
再推脱下去,反倒显得她不识好歹。
“谢谢你的礼物,也祝你开心。
”
“嗯,宴会上见,我会派人接你。
”
“好,那拜拜。
”
谈惟瑾回到棋盘前自若地坐下,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再次执起了黑色的棋子。
老爷子手中的白子儿在谈惟瑾眼皮子底下落定,他抬起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谈惟瑾,说:“谁的电话,居然有本事让你中途离开。
”
谈惟瑾并不掩饰,他落下一子,说:“您希望是谁就是谁。
”
老爷子胡子一挑,他面带稀奇,“哟,铁树开花了?”
谈惟瑾没再回答,他手中黑色棋子落下,道:“看来这局又是我赢了。
”
“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
老爷子笑着摆摆手,他虽已至耄耋,却仍旧精神矍铄。
夜风微凉,谈惟瑾兀自收拾好期盼,趁他站起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