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恶声恶气地讲:
“不会下蛋的臭娘们,还敢忤逆我!被我打了一顿,关进房间里了,你们两个小畜生最好不要来惹我,不然一起打!”
夏彦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下意识把姐姐护在自己的身后。
得知真相的夏招娣心里清楚,夏国志要把她卖了,为了卖个好价钱,大约暂时不会打她。
“我们走吧。
”夏彦轻轻在她耳边说,然后拉着她的手就走。
两个人回到夏彦的房间,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块面包放在她的手上,“鸡腿肯定吃不饱,你再吃点,夏国志喝酒没多久就能昏死过去,到时候我去厨房给你弄吃的。
”
“那你也吃一点啊。
”她把最大的那块面包递给了夏彦。
“我不饿。
”
说完,夏彦转头,从橱柜里找出药箱,带着箱子出了房间。
夏彦踮着脚尖,趁着夏国志不注意,溜进了主卧。
灯没开,里面黑暗得如同死寂一般。
他一步步挪进去,看到母亲齐雅姿侧躺在床上,弓着腰,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头发凌乱。
他走近细细一看,她的胳膊和脖子间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新伤覆盖再各个时间出现的旧伤上,再这般下去,她真的会被活活打死。
夏彦和夏招娣都各自求救过警察一次,证据确凿,足以给夏国志安上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判上个十年八年,但两次齐雅姿都签下了谅解书,甚至当地的妇联找过她,她都不为所动。
“妈......”夏彦轻轻地唤她。
躺在床上的齐雅姿听到夏彦的声音,手指轻轻颤抖了两下,但没有回应他。
“我是来给您上药的。
”他自顾自地坐在床上,把药箱的碘酊拿了出来,然后用棉签蘸了蘸了,“可能有点疼,妈你忍忍。
”
说完,他轻轻把碘液涂到齐雅姿的手臂里,小心翼翼的,每一处明显的的伤口都没有漏掉。
可能碰到血肉模糊的地方,齐雅姿忍不住哼了两声,然后把头埋在手心里小声啜泣。